眼角抽抽的疼。
“够了!”我终于回过神,上前按住他,“宝珈,你在发什么疯!”
他不言语,表情恹恹的,松开残破的琴,任我抱着。我小心翼翼地拉他坐下,找他的伤口。他呆呆的,像一只迷途的鸟儿。
“我不疼,”他说,但两行泪就那么说着说着落了下来,滴在我的手背,“我真得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