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尖锐的轮胎摩擦声在耳边响起,砰砰巨响,他们一同跌落,重重滚在热得快烤掉皮肤的柏油马路上。他哥把他抱得那样紧,几乎都姿态扭曲了,还是不愿意松开他。
他睁着眼睛,看见太阳,看见他哥额头上的汗,天地泛出红色的光,将他吞噬。
麦士钰这次又伤到了腿,再能好好行走的可能性微乎极微。
宝珈在医院和补习班之间往返,麦士钰的眼睛总是停留在病房门口,等他到来。终于有一天,他受不了了,被这无穷无尽的láng藉夏日折磨得心力jiāo瘁。他对他哥大发了一通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