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麦士钰,老是这样绷着,不累吗?”
麦士钰的视线移回来,“你什么意思?”
潭攀伸出舌尖状若无意地舔了一下嘴唇,然后痞笑起来,“没什么意思,看你这样挺累的,怪不得你弟都受不了,要跑那么远。”
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潭攀的触角着实灵敏,能直接刺入他的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