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比较无情。”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比较的,我们重视的东西本来就不一样。”
麦宝珈轻轻笑起来,淡淡地说:“也是。”
这天晚上,麦宝珈没有留下来和潭攀吃饭,他被麦士钰叫回家。
屋子里没有光亮,麦士钰端坐在黑暗里,盯着大门,听见脚步声,然后看见弟弟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