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褪色的彩线,其上编缀的珍珠早已脱落大半,那是她端午过后托人送到他手中的。
“无论我做什么,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我心甘情愿承担后果。你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也别同情我。你爱我就行了,只要你爱我,我做什么都乐意。泱泱,我于微末之时认识你,你从未轻慢过我,我始终感念在心。我想堂堂正正做你的驸马,而不是依附于你,要靠你保护的懦夫。”他定定望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