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是凭良心来说,你不觉得这样最是稳妥吗?”李晄望着她的背影道。
怀真紧紧捏着栏杆,手指下是原木粗糙的纹理,她用指甲使劲抠着,可心里依旧郁愤难当。
“你凭什么替我做主?你信不信陆家是你的事,可我相信三郎。”她使劲捶了把护栏,带着哭腔道:“玄鹤已经去通知他了,明日我却跟你直接入城,他白等一场,心里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