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怕我难过才悄悄离开的。”
“我……”谢珺噎了一下,顿时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玄鹤跟随我出生入死多年,情同姐弟,我为他擦脸并不为过。他一时糊涂起错了意,我将你的衣袍给他穿,是为了点醒他,让他记起我的身份。他明白我的意思,第二天就离开洛阳了。”她平心静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