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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能依靠时间了。”
...
陆秉打开房门,看到的是无声无息的间桐樱,而那躺在床上的姿态则如尸体般毫无起伏。
陆秉走近,拉了一条椅子,坐在床边...
然后开始保养毗岚...
从符文更新,到刀镡的重装,陆秉既没有可以放低声音也没有制造多余的声响,仿佛他只是想找个清静地地方做自己的事情一样。
某一刻,陆秉抬了抬眉,看了眼仍然没有动静的间桐樱说道,“我不是来说教的。”
陆秉低头,继续刀柄缠绳。
“那样站的太高,而我不觉得自己应该比你高,所以高处就由那些道德圣人占领吧,世间的位置很多,没必要去跟他们抢,不如说挨着他们就跟踩到屎没什么区别,所以还是离得远点有益身心。”
陆秉也不管床上的小姑娘是否有回应,他弹了弹刀刃,那清澈的鸣响让他不由得点了点头。
“我也不是来劝你放下的。”
陆秉掏出一块磨刀石,然后顺带手地把断剑鱼肠从腰间抽出。
“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人们总是有余裕告知别人这不算什么。”陆秉嗤笑道,“当然真等事情发生他们是一副什么嘴脸我也没少见,这种宽于律己,严于律人的货色所散发的恶臭,隔着三里地我都觉得刺鼻。”
陆秉将断剑放到磨刀石上吭哧吭哧地磨了起来,只不过这次的声音有点大,床上的小姑娘仍然平躺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
只不过...
陆秉看到了她那略微起伏的眉峰。
“当然我也不是来劝你忘记的。”陆秉随手画了一个符文,清澈的水流在空中凝聚,陆秉引水流过打磨的剑刃。
“这么惨痛的经历如果能忘...”
陆秉摇了摇头,“那我就不该在这儿跟你扯闲篇,而是把你的神经掰下来做成武器。”
“...那...你来干嘛。”一个沙哑的声音带着滞涩飘来。
陆秉瞟了一眼已经睁开眼睛的小姑娘,从怀中拿出一个水晶,只是想带你看看电影。
“只...是这样...”
“嗯,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