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跟她微信是真的？』
王一泊声音比往常更低沉些。『嗯。』
肖赞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王一泊，你这样有意思吗？』
王一泊『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王一泊才刚说完，肖赞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的肖赞，在安静地过分的车里，整个人还在微微颤抖着，突然觉得呼吸都些困难。看着窗外还在忙碌收场的剧组人员，景物依旧，心境瞬间却如跌入谷底。肖赞握紧了拳头，突然有想砸坏眼前一切事物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