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的门,神色恍然。
今晚,他不会回卧室了,她想。
她躺回了chuáng上,望着头顶的纱帐,又想起了往事。
凯旋归来,受伤的他,像是一棵枯huáng的树,失去了勃勃生机,颇是颓败。
他问,活着好吗?
他说,死了,或许就可以两清了。
和谁两清?
和南帝吗?
心里想着事儿,林无澜没有睡意。
大约过了两刻钟,房门又被推开了。
林无澜侧过头,看到南安进来了。
他披着一件黑袍,头发微湿,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晶莹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