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忘了一件事儿啊,这手机在这会儿可是能冻关机的,我也没在乎。
我挤那人堆去,就看见那帮人老老少少的一群穿的衣服吧,有点奇怪,大花棉袄大花棉裤。
这也是打扮,在东北倒不是没有啊,不过现在少了许多。
听他们说老一辈儿的时候都这么穿出来,现在人可选的服饰都多了,很少人这么穿了。
我就寻思吧,是不是也都过节了,人家穿出那个这种衣服来喜行行行,也没往过多心思。
小帽唱完下面就该唱正戏了,小帽是二人转里面前边的那个曲目,为的就是吸引观众,让观众乐呵乐呵。
我冲着旁边老大爷问:“大爷,你们哪个屯子的谁家请的?这么大气派。”
屯子是东北这片特有的称呼,规模比村儿要小。
老大爷一听都转过头,有些时间。
“小伙子,这户人家你不知道,既然你都能瞧见,你应该知道啊。”
我把手揣在那个袖筒里摇摇脑袋,回答:“这个我上哪儿知道去,我刚来的在这儿没呆多长时间。”
这些话可不作假,我秋天左右的时候到的哈尔滨,在这儿待了不到半年,这附近哪家哪户我上哪清楚去。
老大爷啊了一声,回答:“今天呢是回家小公子结婚这不请来个二人转,热闹热闹,等会儿你看看吧,他们就该接新娘了。”
我一听结婚这好啊,大过节的凑凑,说不定还能有顿酒席吃,大不了明天早上再回赵奶奶他们家去。
不过我有些琢磨不透的是,这结婚怎么挑晚上呢,难不成是他们这特有的习俗,我也没往深处想。
这台上唱的是富贵九子图,图的是一片富贵多子,讨个好彩头。
我要在下边看着津津有味儿,也不觉得周围冷,只不过给我的感觉有股怪风来回的吹。
就这个时候忽然在西边一路吹吹打打,搁老远看就看见前面有人滴了,这红灯笼后边跟着一片车队。
老大爷冲着那个一指,兴高采烈的跟我说:“想我了,那边就是回家的人,他们来了来接去了呀,你还不走啊。”
我纳了闷儿了,我在这看看热闹怎么呢?
这老大爷还怎么出口赶人呢?我撇了撇嘴没有回应。
老大爷见我这副模样也没好多说什么。
众人见那副灰家的人来了都,乌泱乌泱上去讨喜去。
虽说这个时候天色已晚,但是那帮来接亲的车队灯笼却异常的亮,把那些人的脸照的一清二楚。
那个新郎坐在马上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胡子两撇,八字胡一副,鼠头鼠脑的样子。
倒不是说长得难看,怎么越瞅越像大耗子呢?
而且他旁边的那些人除了前边敲锣的那个老头还算是喜庆,其余的人面部表情都颇有僵硬。
我眨了眨巴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个时候那老头走了过来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这位小哥在这待着也怪冷的是吧,看你的眼神应该是外地来的,走去我们家喝顿喜酒。”
老头说着还递给我一个红包,从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不好拒绝。
反正大过节的,我要是回去还得折腾一会儿,倒不如现在跟他走。
“行,那我也在前面引路,我这就在后边跟着,替我给他们包份份子钱,祝他们新婚快乐。”
虽说收了红包,但咱也不能保理不是从怀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塞到了那老头手里。
老头儿接过钱,没有在说话。
他们又在前面吹吹打打的走,正想在后面跟却看见刚才那帮唱戏的和看戏的都在这待着,不跟着往前走。
我挠了挠脑袋,对一旁的老大爷说:“大爷,你们怎么不跟着去呢,现在快要吃席了吧。”
可谁知道,在一旁的老大爷却回答。
“还有我们不够格,他们灰家门槛高我们去不了。”
我砸了咱们嘴,这里面恐怕有猫腻。
但是既然来都来了,不妨跟着去看看,我跟在后面的接亲队伍一路走着10多分钟就看见前面一寨子。
这寨子,唉,不对,不能说是寨子更像是以前的府邸,远远就看见两个灯笼挂在那个牌匾上,牌匾上写着灰家两个字。
这牌上确实够吓人的,我们跟着这接亲,队伍旁边已经乌央乌央来了好多人。
我还看了不少畜牲也跟在这接亲队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