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腹部的刀伤,而他本人则是被捅进了心脏,一刀毙命。
当时的距离已经太近了,忍术完全来不及释放,单凭体术能做到这一点,对于一个常规忍者来说,已经实属不易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而这样惨烈的肉搏战就集中在此处上演着,其中最亮眼的便是一个手持骨剑的小男孩。
“去死吧!”一名雾隐忍者抡着手中巨大的砍刀对着那个男孩劈了下去,而后在他错愕的目光中,男孩的身体只是微微下沉,便裆下了这一到。
其关键便是从他背后生长出来的骨刺,不光极其坚硬,而且犬牙交错,直接卡住了这把大刀,并且随着骨刺渐渐加力,这把用料不是很精良,只是以力取胜的大刀便生出了许多裂纹,而后在一声咔嚓中碎裂开来。
“椿之舞!”
年幼的君麻吕扭碎了大刀,而后身体轻灵地一转,手掌心便伸出一截臂骨形成的尖刺,对着那雾隐忍者的下颌便直接穿刺了进去,骨剑的另一端从他的后脑勺穿出,带走了这家伙的性命。
随后骨刺对准了一名雾隐忍者的后心,然后其便如离弦之箭一般被射了出去,洞穿了那忍者的心脏。
干净利落的战斗方式,简直是天生的杀戮机器。
“我在和谁战斗,这些家伙一个都不认得。
算了不重要了,反正是有人需要我这么做的,那人时谁来着,好像是族长吗?似乎…已经死了啊。”
就在君麻吕凭着本能动作杀人的时候,心中却是迷惘不已。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被关在了监狱里,他不知道因为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活着,只是日复一日的过着。
直到今天,族长打开了他的监牢将他放了出来,说道:“出来吧里面的,不论你是谁,现在是家族需要你的时候了,为了我们辉夜一族,战斗吧!”
“我想起来了,杀掉所有雾隐村的人是吗,原来他们就是雾隐的人啊。”君麻吕想起来了族长对他的命令,“按本能行事吗,也不错啊!”
君麻吕就这样冰冷地杀戮着,即便知道了到底谁是需要他,可是那人已经死了啊。
不光是族长,他的族人也在这半自杀式的疯狂之下几乎要死伤殆尽,死去的族人被堆成了一堆,只剩下三五个人还在苟延残喘。
“该走了,辉夜一族马上就没有了,我也不值得为他们赔上性命!”君麻吕心中想着,然后踩在一名高大忍者肩上,在顺势抹了他脖子后便跳出了这片混战区,逃入了山林之中。
“咻咻!”
“该死的小鬼!”
几枚苦无破空而来对着君麻吕的后心扎去,看得出来,雾隐真是穷的可以,连几张起爆符都舍不得绑。
“十指穿弹!”
君麻吕感觉到背后的劲风便迅速回身,左手对准追兵,右手对准苦无,然后手指的十根指骨便犹如子弹一般发射了出去。
苦无毫无悬念的被骨弹给击碎了,可雾隐忍者举起宽大的刀身格挡的时候,原本建议的都是直接被打穿,然后骨弹在他身上爆开,甚至于劲力都将雾隐那忍者狠狠地击退了几步。
“噗!”
雾隐忍者吐血倒地,而君麻吕解决了这些追兵之后,速度再度攀升,朝着山林窜了进去。
浓雾之中,君麻吕漫无目的地奔跑着,“又是一个人了,流离失所,四处飘零,原来这些词是这个意思啊。”
“咕咕~”
君麻吕的奔跑惊起了水边的几只水鸟,而许久未见这活泼生灵的君麻吕不由得停下的脚步,呆呆的看着它们,“真美丽啊,不过鸟儿,可否告诉我你们要去哪里啊,你们为什么要四处飞呢?”
“咕咕~咕!”
那几只青鹬叫了几声,似乎在回应着他的问题。
“是吗,谢谢你们!”君麻吕虽然并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但他感觉到了这些鸟是很快乐的。
不由得他走到了那些鸟儿曾经呆过的水边,顺便想要洗一洗脸上的血渍,凝固了的血液,弄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君麻吕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孤零零的,唯有一树一花相伴在他身边。
“一朵花,你也是一个人吗,孤孤单单的和我一样,那你为什么还要开在这里,在这种地方,明明没人能看得到的!为什么,回答我啊!”君麻吕俯下身子对着一朵花,语气越来越急促。
然而花终究是花,他不和鸟一样,多多少少会叫一下,它只是安安静静的立在那里,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