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部位还腐烂不堪。表爷让村长带着人烧了,让人在这个挖开的黑水沟里放上了黑狗血和糯米。又撒了一层朱砂,命人盖好以后请了一尊神像,还告诉了村民注意事项,村民哪里见过这阵仗,早就被眼巴前的事镇住了,知道这事它不一般,表爷说什么,他们就拿笔写上,生怕漏记了哪一条。
到了晚上终于把事情都安顿好了,村长带着几个人就把我们让到了酒席上,我知道我表爷和师叔这段时间斋戒不喝酒也不吃肉,所以告诉村长准备几个素菜就行了!
村长还以为我跟他客气呢,一听这哪行啊?救了全村人的命,要是让人知道就给几位道长准备了几个素菜,不得让人骂一个庄子的人啊。再说了他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表爷听到了这里的对话,走了过来告诉村长。他和师弟这段时间确实不能吃肉,在做斋戒。但是一指我道:他可以。
这还说什么村长拉着我就入了席。他们一看就是劝酒的高手,热菜都没上我就趴在了饭桌上。等到我迷迷糊糊的有了一些意识的时候。模糊间好像听到了表爷和师叔的说话声,我喝酒喝的脑袋还有点疼,有点懒所以不愿意起来,就在床上闭着眼睛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