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那种大城市大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白哲秋问：“医生，你不知道我姐得什么病吗？”

医生欲言又止：“没有彻底检查我不敢乱开口诊断啊。”

送走医生。白哲秋想再去劝劝洛云梦。

忽然老马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人到了厨房。

老马忽然说：“阿秋啊，不是我老头子乌鸦嘴，你姐的病可能是个坏病。”

白哲秋脸色变了变。

“坏病”是海市一带对癌症的忌讳称呼。一般的坏病就是难治，花钱，并且治愈希望不大。

白哲秋想要反驳。

老马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想在这儿和你们干耗着。可是你们姐弟两人太可怜了，我实在是于心不忍留下来了。可是你们这事……唉……”

白哲秋沉默了一会儿：“马伯，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也看出了老马并不是什么坏人。他也许是受人之托，但心直口快，为人耿直。更何况他一直坚称当年的洛云梦是被冤枉的。就这一点，白哲秋内心其实大部分已经对他产生了信任。

老马又叹了口气：“你姐的病都不需要什么专业的看，就知道很不好。她为什么突然来这儿，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来查当年秦慕天那件案子的，所以我追到了这儿。”

“也就是说，没人知道我来，你们姐弟的落脚处也没有人知道。不过……”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这是一个电话号码。如果打通了，会有人带你们回到海市。我相信你姐的病也会得到医治。要不要打？由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