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掌心的血,手终是无力地垂下。
他真的努力了,至此他无愧自己,无愧身上的警服。
宋舟停下脚步,不敢置信地盯着再没了反应的江昔言,试探地轻唤:“江昔言?”
可怀里的人再也没了反应,他忍着伤感,将人放在地上,他的手轻抚着江昔言的双颊,额头抵着江昔言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