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视线也在转动,看着袁叔叔跟母亲穿过走廊,进了母亲的卧室。
直到门关上了,笑容才落下。
周琅安静的在小厅里待了会儿,便毫无声息的走向走廊尽头,那动作既平缓又轻巧,说明已经做过多次。
周琅在门前立定,侧耳靠近门板,就听到里面隐约传出的说话声。
“日子已经定了?”母亲问。
袁叔叔答:“嗯,可能就是下周。”
安静了几秒,母亲问:“那你,跟我们回去么?”
她的声音里透着落寞,仿佛小女人一样的口吻,和刚才对周琅耳提面命时的她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