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交给仆人,自己拎着箱子与吴天麟走了出来。
“你那头驴不错,只是可惜了。”阿吉眼盯着路,脚下不停。
吴天麟瞄了她一眼,发现自己果然如珍珠所说,是小看这些人了。
那些围观的人群里,在吴天麟印象中好像并没有阿吉的身影,大概她只是随意看了几眼。
如此随意几眼,便能看出这驴不同凡响。只怕她自己也不同凡响。
可她到底是哪儿人呢?穿的怪异,行事也怪异。
吴天麟实在摸不清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