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吴天麟摸不着头脑,一时之间举棋不定。
那小头目见吴天麟没有动作,脸上表情阴睛变幻。便叹了口气,耐着心与他解释道:
“我年轻时就在药云谷做侍卫。虽那时人轻言微,不得重用。可呆得时间长了,这药云谷大大小小的人大多接触了个遍。”
“而你的父亲,我自然也是见过的。”
“只是他喜欢深居简出,我们仅仅打过几个照面罢了。而他有一次,就是捧着你身上这本《百草录》边走边看。这也是我确定你身份的原因之一。”
“可也正是因为我与他交情不深,既不交善,可也不交恶。更何况当年他心系病患,少有的外出时间也都在医庐中,为病人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