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最能保住自己的法子。
方如今和戴建业简单地商量了一下,决定立即返回南京。此地情况复杂,石原熏虽已落网,但难保没有同伙在暗处窥伺,为免夜长梦多,还是即刻返回南京为妙。南京那边人手充足,到了那儿,能更妥善处置后续事宜。随后,方如今看向一旁满脸期待的青年人,从兜里掏出一百块法币递过去,微笑着说:“你抓获重要人犯有功,这是给你的奖励。”青年人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双手接过钞票,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连声道谢。对他而言,这可是一笔意外之财,多多少少也算是弥补了羊被偷之后的损失。方如今和戴建业的车子绝尘而去,扬起一阵尘土。车子消失在道路尽头,年轻人这才回过神来,扭头看向同伴们,眼神里满是疑惑:“你们说,这俩人到底啥来头啊??连咱们镇上的警察都被他们抓走了。”同伴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挠了挠后脑勺,嘟囔道:“我也瞧不出来,不过他们那摸样,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说不定是南京过来的大官。”“不大可能吧,那人才二十岁出头,能是大官?”“这你就不知道了,即便他本人不是,家里也有当大官的,不然那警察说带走就带走?”“听你这么一说,也有道理。”年轻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想起石原熏,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我看啊,对那老东西而言,偷羊不过是顺手做的勾当,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背地里,他指不定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说不定还背过人命呢!这种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幸亏那两个人来了,不然我们就是这么跟着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就是,也是老天保佑,让他碰见了那两个人,不然我们还真的拿他没招儿。这老家伙被抓到南京去,肯定没好果子吃,说不定千刀万剐。”“嗯,没有千刀万剐,也得吃枪子儿。”一个满脸麻子的少年突然一拍大腿,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了脑袋,眼睛亮得吓人,扯着破锣嗓子喊道:“我想起来啦!今天一早我去镇上赶集,就瞅见告示栏里贴着张通缉令,可不就像是个那个老东西嘛。而且上面还写着,抓到他能有不少赏金呢!”青年人一听,整个人就像被点着的炮仗,瞬间炸了毛,几步冲到汉子面前,双手叉腰,气得满脸通红。“你咋不早说啊!现在人都被带走了,那赏金就跟长翅膀飞了似的,咱们啥都捞不着!你这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这么重要的事儿都能忘!”满脸麻子的少年满脸通红,嘴里嘟囔着:“我……我一时没想起来嘛。谁能知道通缉犯会跑到咱们村里来呢?”“我真不知道该或你什么才好……你这脑袋什么时候能灵光一点嘛?”未等石原熏缓过神,戴建业已闪电般扯下他衣领。紧接着,沿着石原熏周身快速游走,从衣兜到裤脚检查了一遍。石原熏面色涨红,奋力扭动,却如困兽之斗。未有片刻迟疑,戴建业又闪电般从兜里扯出手绢,手指如钳,迅速掰开石原熏紧咬的牙关,手绢强硬塞入。石原熏瞪大双眼,满脸涨红似要滴血,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拼命摆头想要挣脱,却被戴建业铁掌稳稳按住。直到确定手绢塞得严严实实,戴建业才松开手。方如今双手抱胸,道:“石原先生,之前这个警察征用汽车是你的意思吧?行,现在如你所愿。”石原熏听闻,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狐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方如今下巴一扬,朝着戴建业递了个冷厉眼神。戴建业心领神会,立刻大步上前,铁钳般的大手狠狠钳住石原熏的胳膊,用力一扭,将他半拖半拽地押到车旁,声音低沉且不容抗拒:“上车!”石原熏咬着牙,在戴建业的推搡下,不情不愿地钻进了车里。警察中枪后虽非要害,却疼得满地打滚,活像条被抽了脊梁骨的癞皮狗。戴建业冷眼瞧着,忽地大步上前,抬脚狠狠踹向警察屁股。“啊——”警察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双手捂着屁股,身子弓成虾米状,满脸痛苦扭曲。戴建业居高临下,眼神满是鄙夷:“就这点出息,还当警察?”动作干脆利落,三两下就把警察捆成个粽子,塞进后备箱“砰”地关上。刚要抬脚上车,突然,一阵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如鼓点般由远及近。抬眼望去,七八个年轻男子朝着这边走过来,手中还攥着棍棒刀具。戴建业让方如今先上车,手枪稳稳端在身前,朝着那伙人大声喝道:“站住,都别过来!”那伙人一瞧见他手中的枪,脚步瞬间一滞,像被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