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带了三两个,你要作何?”
看着酒楼西南边的某个方向,黎颜像是在自言自语道:“如果我出现在那种情况下,你会不会对我有些印象。”
“颜儿?若是没有旁的事,父亲交代我早些带你回去,今天虽然热闹,但咱们毕竟刚退了人施家的婚事,如果…”
黎锦瑟还没说完,便发现身旁的黎颜早已没了身影,划船的船夫对于眼前景并没有过多惊叹,只是兀自划着船,也没理会黎锦瑟询问他黎颜的去向。
“主子,就是这边了。”
秋至,夜黑的早也黑的暗,一般人很难在没有光的夜里多行一步,韩君彻却是像在白日里行走一般,丝毫没有被周围的暗所影响。
“当年那位就是葬在这里?”
“回主子,按理说该是葬在这里,只不过属下左右盘查过,这里只是个衣冠冢,那位该是被某些人藏匿在了旁的地方。”
韩君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郢帝当真做的绝,以为这样本王就会放弃调查当年之事吗?”
页彦明显感觉到了韩君彻情绪的变化,立刻劝慰道:“主子,以我们现在的威势大可将那狗皇帝拉下座,又何必…”
不等页彦将话说完,韩君彻便对他打了停嘴的手势。
“总有一天,本王会让他自愿从那位置上滚下来,滚到母妃的坟前,磕头认错。”
页彦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周围的动静硬生生将话压了回去。
“主子…”
韩君彻一个眼神,页彦便明白下一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