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鞭子。
“还好王妃身子骨好,老夫再施几针,帮王妃调一下气息,王妃会比现在舒服些。”
黎颜慌忙伸出触目惊心的右手挡在了自己左手腕上,再扎几针她没被鞭子揍死也被针扎的疼死了。
“我伤口疼,麻烦郎中可以先为我处理伤口吗?”
“这…王妃的伤口不是只有手腕上这些小伤吗?”
郎中一脸疑惑的看着平躺的黎颜,半天没有瞧出什么。
眼看着又是一个卖惨的机会,黎颜挣扎着起身,露出半个肩头,咽了口气道:“烦请郎中请我的婢女阿妍来为我上药,我实在疼的受不了了。”
“这…”郎中一脸惊恐的看着黎颜背后的伤,他原本以为那些人将王妃的手腕打伤已是重罪,对他而言,手腕上已经算重伤,在看到后背这些伤后,他似乎看到了那些人人头落地的时候。
黎府正厅,黎正宗带着蔫蓝一同跪拜在正中央,正午的暖阳传过房檐,刚好照在正厅内,闪的人眼晃。
黎清末一脸惶恐不安的跪在蔫蓝身旁,小声嘀咕道:“母亲,她不是不受宠吗?王爷是因为我们打她丢了王府的脸才来此的吗?”
不等蔫蓝作答,跪在最前排的黎正宗便冷哼一声打断了这对母子,想要回应的蔫蓝被这一声吓的一颤,险些再次昏厥过去。
蔫语霜这才明白,从一开始她们就上了黎颜的当,不管怎么说,从始至终都是黎清末凭一张嘴说黎颜不受宠,独自回门坏了规矩,却没有让黎颜讲一句摄政王为何不来,何时才能来的话。
今天这一局她败了,且败的不明不白。
如果韩君彻毫不在意黎颜,这一局无论如何黎颜都不可能赢得这般漂亮。
只能说,她赌输了韩君彻对那个女人的在乎,那个女人赌赢了韩君彻对她自己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