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躬:“尊贵的长老!这根神圣的法杖的主人已经死在这位女剑士的剑下了!”我指向乌马。
乌马上前,我后退,她行礼:“尊贵的长老,那位法师的确已死在我的剑下了!”
“他是什么人?你是怎样抹杀了这位天主的侍者的?”从这个长老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乌马再次行礼,“那位法师是袭击并俘虏了我的,飞利国的一位随军法师!我恢复后,挟持他逃了出来,为了安全逃跑,我就一剑杀了他,并抢夺了这根法杖!”——说了这么多的法杖,我现在都还没胆量抬头去看它一眼。“我时时都在向天主忏悔!”
“你们是在哪里聚到一起的,是走的哪条路,是怎样跟钟明伯爵会合的?”长老的声音更具有穿透力。
“尊贵的长老!我本是飞腾郡,郡长的女儿!当我那天出城游玩时,被飞利国的埋伏袭击了!他们要把我押送到飞利国去,我找了个机会在路上逃了出来,钻进了大森林,我们会合处就在森林里,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们在里面躲了十来个月!后来,得知飞利国已经撤兵,我们就钻出了森林,在一座草原的小山处碰见了钟明伯爵!”乌马回答得很稳定。
“你们在途中有没有遇到另一位带着三四个难民的修行者!他们是苦修者!”
“尊贵的长老!我们没有遇见那群人!”乌马还是很沉稳。
“是吗?我看你们就是那位长老带着的难民!是你们偷袭他,把他谋害了,对吧?”长老的声音变得非常冷酷,“我从你眼神中看出了谎言!你再不老实地交代,我将以天主赐予我的力量来洗刷你们心中的丑恶!我不得不这样做,虽然那样是很痛苦的!”
乌马行礼,“既然尊贵的长老不信我的话,你就问其他人吧!”退到我和杜青身后。
杜青主动上前回话:“尊贵的长老!现在飞跃郡有那么多回来的难民找不到生路!你却为了一个人的生命,而忽视了天主赐予你力量的目的,因为你的自私,飞跃郡每天要死多少人?而且秋天已经到了,你们再不行动,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又会被冻死多少?还有,因为战争的原因,飞跃郡原先茂密的森林已经被焚毁了绝大部分,那里损失了多少天主的创造的生命?我以天主子民的身份恳求你救救他们吧!”差点哭出来。
杜青这招反守为攻的确利害,把这位长老的言行逼迫住了。
“哦!这些事我无能为力!遭受战火的地方教会的根已经被飞利国给抢去了!而我们这些刚从国王那里来的神职人员,主要的精力是放在建立新的教会点,然后才能向贵族们化些物品去拯救天主的受难的子民!为此,我们必须找到曾经在小飞星出现并表现出非凡能力的沉睡多年的长老!有他的帮忙我们教会才能尽快地恢复工作!因此,我在这里恳求三位,请告诉我那位长老的去向!”长老也转换了策略,他的悲声似乎要让所有的生命流下泪来!
“哦!天主!我向你起誓,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并没见到一位那样的长老!我们的确犯下过无数的罪过!但,这是真诚的话!”杜青仰望着天空祈祷。
“你们还在说谎!我们搜集了大量的情报,那时候飞利国出动的军队中并没有一位是具有长老地位的!”万里成上前,“尊贵的长老!让我把他们带下去好好审问!我不信,这个世界上在天主面前还有敢说谎的!”
乌马上前,“尊贵的长老,我杀的那个神职人员并不一定是‘长老’!他可能是其他神职!而且那根法杖最初也不是黑色的,好像是红色的!”她已经没了底气,“后来在我们身边才慢慢变成了黑色!我想可能是那位的灵魂附在上面了!这才变成黑色!”
我大着胆子抬头去望那根法杖——它在晨光中,一个半透明的球包围着,跟以前一样!我低头上前抢在长老的前面说:“尊贵的长老!这就是那根法杖吧?它怎么悬在空中?说不定长老你可以通过它得知你想知道的关于那位法师的信息!”
“对!如果长老不能解决它的问题,这说明它并不是天主赐予的法杖,而是妖魔的手杖!”乌马得意地说,“说不定,我杀了那人,是为世界除了一害!”
杜青容不得长老发言,急忙掏出那份国王的公文,“尊贵的长老,我们接受了一份国王的命令!让我们救济逃难回来的难民!请长老尽早放我们离去,外面有很多的人正等着我们的援助!”
那长老似乎生气了,举起法杖——我急忙低低地说:“法杖兄弟!快帮忙!”这是连自己也听不清的声音。
“郡长大人到!”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