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很容易产生无数的混乱。土坤的长篇大论听得我都承认他是对的了,不过我还在心里多加了条理由:如果有敌军来袭,新兵过于分散是形不成有效防御的,如果向一处聚集,怎么也跑不过那些骑兵,无谓的牺牲是必然得避免的——我很高兴,我终于打破了感情的阻隔而接受了建议!鸠尾却还在思考,犹豫成了他的本色。
在土坤一次又一次的解说中,我们吃了饭,稍微休息了会儿又开始前进。
鸠尾领着我,牵着他的马在队伍前面独自地走着,他悄声问我:“铁小子,你听见土坤的意见了吧?你说该怎么走,这可是你出的主意!”他似乎早已站在了土坤那边。
“师长!我赞同土坤队长的意见!而且还要加上一点!我们不应该拉这么长的队伍线!应该围成一个圆往前走,这样,敌人来犯,我们车人往中间一靠,那些战马冲进来就是送死!根本不给他留落脚之地!这简直是一种非常完美的防御阵形!你们骑兵再一冲,胜利肯定是我们的!”
鸠尾笑了笑:“铁小子有你的!你不但推翻了你自己,还为别人补充了缺点!你的确是个人才!我可把这个功劳记在土坤老弟身上了,你不会反对吧!”
“不会!反正我的职责尽到了,不受罚就好啦!”我很是尴尬,鸠尾这样一说,我觉得自己心里真有这不应该有的占为己有的想法!从我说的这句话里就可以看出,中间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其实应该有——“……功赏以后会有的!”看来人总是有语无伦次的时候。
“那我!可去啦!”鸠尾翻身上马离开,我后退到为头的警卫队身边,与丰衣、长命、黑泥三人相视而叹——我们没话可说,那种对方不愉快的心情却都感觉到了,这就是我们的共鸣!
我们运输师的车队围成一个近圆形,往前行走着,鸠尾指挥着他那些将领不停地练习冲散敌军的阵形——今天他是指挥!
当天天黑后,我们扎下一个很紧凑地圆形防御营地后,在夕阳的帮助下煮好了饭,在黑暗中吃了饭,一切就进入了黑暗。
我躺在丰衣长命的中间,偷着时间等他们睡着,我好去跟法杖兄弟联系,可他们都唉声叹气睡不着。
“铁!你说我当将军的梦要多少年后才能实现?”最外边的黑泥终于说出了话。
“反正大家还年轻,时间还多得很!只要大家努力,一切都会好的!”我说。
“可是!今天我看了师长指挥战斗,我我相信让我站到那里根本就无法指挥了!”黑泥叹了口气。
“对!我的贵族梦也远得很,要想成为贵族也得学习打仗!可今天一看,我都吓得不敢去想啦!”丰衣叹气说。
“还是我好一点!去流浪很容易实现!可惜要想在路上不被饿死,不被杀死,也得有个高一点的身份,和一笔够用的小财!我不得不学习打仗!可我现在也蔫了!”长命也说起来。
我现在能说的只有刚才那些,外加一句:“那我们一起学习吧!”
“怎么学?我想这一辈子也学不会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说,那种无可奈何的颓丧使他们很难受。
“只要我们每时每刻都想着自己是个二十四个人的队长,把遇到的事自己想的处理方法与真的队长的处理方法比较一下优劣,这样很容易就可以具有队长的资格了!”我说出我的计划的一小点基石。
“真的?我们来试试!”三个人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像冬天里出现了夏天的蚊子。
我可不能再等了,多等一刻,我们就危险一分:“我去撒尿!”轻声说完,挤出帐篷走到外围隐蔽的车墙下面,借着漫天阴沉沉的云下非常暗淡的光,看看没人,哨兵也没过来,我举起右手,张开手心,小声地说:“法杖兄弟快来!”
寒风吹拂着我的脸,等着!等着!十秒钟以后:“啪!”地一声轻响从我右手中响起,一股麻木传了下来,紧接着就感觉到有东西在手中,我急忙抓紧收到身边,用我的衣衫把手中的法杖兄弟遮住——从手感与重影可以认出它来:淡淡的白光从我衣袖里亮起,两三秒后熄掉。我的手被温暖包裹后,伴随着一条带子缠住手腕。光消失了,我揭开衣衫,伸出左手抚mo跟我头差不多大的球体——温暖与喜悦从心里升起:“兄弟!你还过得好吗?”我很小声地问,放开些力,它突然从手中逃脱,“嘭!”地一声闷响,撞进了我的怀里,我笑着紧紧地搂抱着它:“兄弟!我有件事要麻烦你!如果有什么大型大动物和人接近我们这支运输师,你得想办法告诉我!当然你依然要好好地隐藏住自己,别让其它任何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