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后来,听人说,由于我的胡跑乱钻,把已完全崩溃的土匪吓得纷纷投降,还有的土匪跟着我跑,自己跑到了我们的人手里!不知跑了多久,不知在这城里跑了多少圈,始终没找到你!我的心已经到了承受不住的程度,有一只手拉住了我,脚下一停,人就晕了过去!”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后来,那些国王骑士发现我没什么功劳,却发现了我身上的军牌,把我当成了笑柄,这些士兵却对我有些认同!我一醒过来,又四下找你,把每支国王骑士带的队伍都跑了无数遍,还是找不到你,我只好一边回到挫山的队伍,不想,今天,你又从天上掉了出来!”狠狠地敲一下头,“原来,你受伤了!我却在那些队伍里乱找,真是丢人啊!”
我看他陷入了无边的悔恨当中,鼓出力气:“你喝口水,就去吃饭吧!我在这里睡几觉就好啦!”闭上干涩的眼睛马上就陷入了昏睡中。
“下等兵!快起来!”感召男爵的呼唤和摇晃把我叫醒了,“我们马上就要撤退啦!我又没那么大的劲背着你跑,其他人也不愿意帮我抬你!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法子来!”
“是吗?”我用手敲敲有些笨重的脑袋,口干舌燥地问:“谁留下来放火?”
“谁留下来放火?我是叫你想法子怎么跟着撤退,你却弄出来个‘谁留下来放火?’来!哎!看来,你还是晕晕乎乎的,这可怎么办?”我虽然坐了起来,感召男爵还是在一边焦急地抓头皮。
“嘿!队长!那其他的伤员怎么处理的?”我使了点劲站起来,走上去拉住他。
“哪里还有其他伤员啊?”感召男爵很惊奇地看着我,“其他的人受的伤,不是不碍事,就是死了!我没见到另一个像你这样的重伤员!”又抓抓头皮,“所以,我才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睛突然一亮,“你可以走路了!你可以走路了!这就不用担心了!”又把我往床上按去,“快休息,我再给你弄些吃的来!恢复得越多越好办!”不听我的意见一个猛冲,又出去了。
端起身边的水喝上几口,心中开始盘旋:这次撤退必须有两个条件才能进行,一是安全!二是粮食!为了安全,必须留下人以放火烧毁粮食来威胁!要带上粮食,撤退的速度肯定会很慢,或者算准了到达有补给的地方的时间,才可以限量!这些都得要有人留下来守住这个城,既要让土匪放心,又要让土匪们担心,才能守住城,保护撤退的人的安全。留下的人最好是魔法师,到了时候直接飞走就行了!如果是我们这样的人,说不定会误大事,因为没了退路,只得一心求死!至少要维护几日才能投降,这样的人这支队伍里肯定没有!哎!现在就看教会法师们能不能做这些事了,我又不可能去进言,真是令人不爽快。
感召男爵殷勤地劝我又吃又喝,我的脑袋里闪出一个念头:“队长!我认为我们应该带熟食上路,你以为呢?”
“熟食!对啊!就算我跟你的脚程慢,可少了煮饭这个事情,应该可以保证我们的行程!我这就去!”扭身刚要跑,又兴奋地在我肩上拍拍,“我的下等兵就是利害!”
“带些不容易馊的啊!”我刚喊,感召男爵就带着一个“好!”跑远了。
我在感召男爵的帮扶下走上了归队的路,我的眼睛却一直留意着那些有可能留下来的人——我离开土匪窝的那天,土匪们就只有五天的粮,不知道现在他们还有多少吃的。
“感召男爵,这就是你的宝贝下等兵啊!我实在看不出他会派上什么大用场!”士兵们一见我们俩,就开始挑剔我的毛病,有硬是要他抛开我的意思。
感召男爵却不理他们,向挫山点了一下头,算是报了到,就把我扶到一边休息——队伍是采用一字长蛇的方法开始往外走,中间夹杂着扛带着粮食的后勤队——远处的土匪们拥出了又浓又密的一条线!教会的法师们不知是在前头,还是走在最后。
当我看不清的队伍尾巴离开小城的时候,那些土匪一窝蜂地冲了过去——如果没人守着,这支逍遥军马上就会踩在我们身上逍遥好几天。
“轰!”一声炸雷在那小城里响起,情况紧急,我们所有人都加快了脚步,士兵们与后勤队混杂在一起,抢运粮食往前冲,我们也变成了一窝蜂。
我没那个力气去运东西,却因为走顺了脚,不但可以独立行走还可以帮感召男爵分些负担往前赶——身后还没有土匪赶来,可我们停下来休息丝毫的人都没有。
我们刚毫无组织地乱跑一通,天上就飞来了一个教会法师,从头上掠过落在前方的人群里——“完啦!队长!快扔掉这些笨重的粮食,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