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高、自傲,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就算是再有什么铁证摆放到他面前他都不会相信,更何况,她现在根本就没有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见舒温不说话,湛北晟自认为她是做贼心虚,薄唇轻抿,“从舒家大小姐到阶下囚,再到酒吧打杂,这样的日子不好过吧?”
“湛总,您不必用这些话羞辱我,这些话对于当年的舒温或许有用,但是对于我,一点用处都没有,我现在是从监狱刚放出来的囚犯,一无所有,能找到个吃饭温饱的地方已经很不易,不敢有过多的肖想!”
舒温最初的那点傲气变成了妥协,她不想再争辩什么,既然解释不通,那又何必非得追求一个真相。
比起真相,她更想自由地活着!
面对舒温的态度,湛北晟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让他感觉到憋气!
“舒温,你又想跟我耍什么把戏?你别以为你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会饶过你,我告诉你,休想!”湛北晟忽地扯过舒温的衣领,眸色清冷。
被湛北晟这样一拽,本就有些坡脚的舒温差些摔倒,趔趄了下,正好撞进湛北晟怀里。
“你做什么!”湛北晟几乎是下意识条件反射的将人推开。
舒温一个不稳,倒在地上,手掌摩擦过柏油马路上的石子粒,膈出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