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璀璨眸中倒映出他硬朗的面容，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格外的轻柔，却满是坚定：“好。”

一字落下，她的心里多了一点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

舒温，这曾经不是你……

梦寐以求的一切吗？

怎么，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你却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冷血的没有任何情绪？

他们都知道，湛北晟所谓的在一起不过是包养。

只是，一个甘之如饴，一个被动接受，两个人都没有说开这个话题。

湛北晟抱着舒温离开现场，五色的灯光下，他的眼神格外凉薄：“弄残了，找点证据丢去警察局，就说我湛北晟做的！”

孙茹目光复杂地应下：“是，湛爷！”

陈时留了下来，他的眼里都是戾气：“弄的干净一点。”

孙茹点点头：“我会的。”

陈时转身就要离开。

孙茹挣扎半晌终于问出了口：“陈少！舒温她……和湛爷，到底什么关系？”

陈时的脚步微微一顿，他侧过脸，那双平日里看上去都是温润笑意的眼里，满是冷意：“有些事情，不是你能过问。”

孙茹心神一震，喃着唇问道：“那，那明天晚上，舒温还会来上班吗？”

陈时笑了一下：“以后都不会了。”

说完，陈时跟上湛北晟的脚步。

孙茹手心扣进，尽管为舒温担心的紧，但是也明白自己无能为力，她最终看了看地上的光头男人，目露凶光：“弄上车，找点他走黑路子的证据，丢到北城总局门口，就说是湛爷弄的！”

“是！”保安们立马把人抬起来，如何开始打扫现场。

“舒温……”孙茹叹息着，“愿你逢凶化吉吧，这一下要想脱身，怕是更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