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琳的铁皮小火车究竟想要开向何方,大概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唯一留给现场的,大概只有那个清澈的笑脸。
得说这孩子现在笑的越来越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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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而充实的一天又结束了。
从认识创作,到理解创作,到尝试创作,孩子们今天仿佛经历了一系列关于内心幻想与音乐细胞之间的摩擦碰撞事件。
也该到干饭的时候了。
今晚伙食,牛肉火烧加羊肉汤。
刘丰瑞一个人干了三个火烧,吃完直呼这里是天堂。
晚饭过后,孩子们再次齐聚教堂音乐厅,今晚的音乐会由高年级的大孩子和另外两名外国教授带来。
阿瑟.杜梅开场,长相略阴森的光头教授指下一点都不缺乏光辉色彩。
《轻盈》《侏儒之舞》《被遗忘的圆舞曲》
下午的课程,孩子们的上课地点来到了隔壁的多功能厅。
小北直接凑近电话:“我们想啊,我和琳琳刚才还在说。”
x老板翻译兼示范工具人。
当一个演奏者在熟练的演奏一首作品之后,偶尔在演奏中会灵关一闪,瞬间完成一个美妙的句子。
两个人正说着,一个身影跑上舞台,李安眉头一皱,心说王小虎手里的花怎么这么眼熟?
袁小鱼要回长廊拿明天活动用的道具,李安蹭个车,两人一路上聊了许多,袁小鱼告诉他唐小星已经把二声部练完了。
小车:“在。”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已经给黄楚贤提前打过招呼,不是不愿意捧场,确实事出有因,黄楚贤表示非常理解。
李安:“您也很强。”
电话里陈璇的口气听起来还带着点舞台上的兴奋感,“你听啦?”
“我不着急,你根据情况,晚点无所谓。”
一个小时后,李安从音乐中淡出,扣上键盖拿起手机离去。
王小虎:“听师姐的。”
一个小时后,他把购买好的礼品寄存到吉格酒店前台,接着前往了保利剧院。
王小虎吐吐舌头,“听见了。”
李安目前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技巧在具体的演奏中使不上劲,但他曾经确实一度地专门打磨过手指。
待到音乐会结束,李安组织孩子们回酒店,路上他问王小虎给季洋送的花是哪来的,王小虎吞吞吐吐半天,最后交代是下午吃饭前去磨坊旁边的花园里摘的。
三首曲目,两首指定一首自选,巴赫的a小调无伴奏,帕格尼尼练习曲,泰勒曼奏鸣曲。
一气呵成三个乐章,季洋大师姐沉着稳健地在音乐结束收手起身。
电话接通,王小虎的声音伴随着两声窃笑。
“还是躺在这舒服啊。”刘丰瑞感叹。
小车解释:“我不是不想告诉大家,是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说。”
小北一下开心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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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李安闹钟一响便起床去往了教堂。
马可:“小北,我开始质疑你的品位了。”
刘丰瑞:“哎?车琳呢?”
十台钢琴像是为大家准备好的。
三人凑到一起吹了一会牛,小刘讲了津门的夏令营,王小虎和马可详细地讲了昨天的破冰游戏。
季洋:“你们先别急,这两天先抽空背背谱。”
来自四号钢琴教室的大师姐季洋带来了贝多芬月光奏鸣曲。
如果对方能够在细小的音符上再明确一定,整个音乐会将会出现意想不到的效果。
“谢了。”
大家都坐下之后,王小虎才发现唐小星没有来。
小北:“明明就很难喝!”
孩子们大呼过瘾,老师们也少见这般矫若惊龙的演奏。
不过已经很不错了。
王小虎:“没有,我还挺想弹弹琴的,明天晚上的音乐会没咱们的人吧。”
一大五小六个孩子隔着电话互道了晚安,趁着季洋师姐吹头发的功夫,小北悄悄问小车。
“师姐!”小北冲着卫生间喊道。“王小虎他们在群里@你。”
安娜教授提出了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为什么往往在全力以赴演奏的瞬间,演奏者无法将精神和肢体进行完美融合?
常常出现的状况是情绪先到,然后肢体去追赶,又或者是肢体在演奏中引发了情绪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