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名字一样这样轻声的叫她。
苏亦欢停住脚步,没有回头,她笔直的站着等祁骁骥开口。
“生过孩子,你可以走。”祁骁骥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出这句不咸不淡的话,在那个女人看不到的角度,他的胸膛起伏着,看上去很紧张,有些呼吸不畅。
苏亦欢也愣住了,她听到可以走三个字后,身子颤抖了一下,她还从没想过走去哪里,尽管自己一直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又听到男人的声音:“但是……孩子要留下,如果你舍不得就留下,你可以做他的教母。”
祁骁骥的太奶奶是个美国人,延续这份异国传统,祁家的每个孩子出世都有自己的教父或者教母,但是大多都是国外德高望重的博学家。
苏亦欢自嘲的勾起唇角:他的意思是,她没有资格做自己孩子的母亲?
“祁骁骥!你不要欺人太甚!”苏亦欢忍无可忍,她怎么可能接受这种事?自己的孩子却不能相认?
“你祁夫人的身份,就到孩子出世的那一刻终止!”说完男人又和往常一样走了。
苏亦欢站在原地,受了什么惊吓一样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脸颊流下,指甲紧紧的扎进肉中,疼痛却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不该惹上这个男人。
“少奶奶,请。”
只要祁骁骥离开,她就会被请到那间卧室,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