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明天要让糖糖当花童。”
谈宗铭合上电脑,终于按捺不住,“东西从哪拿过来的就退回哪里去,我的女儿,不会给后爹当花童。”
“怎么着?绷不住了?刚才不还信誓旦旦,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到底,还是舍不得。不愿意女儿见后爹,自己女人要嫁给别的男人,你谈宗铭忍得了?说吧,打算怎么做,兄弟我一定挺你。”
“用不着你。”
“我……”
秦东野被他怼的语塞,熟门熟路到酒柜里摸来两瓶好酒,“咱哥俩最近真是哪哪都不顺,你说就咱们这样的人,过去什么样的女人不都是抢着往上贴,怎么就有那么一两个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呢?”
谈宗铭冷漠道,“自己不痛快,别捎带上我。”
“二哥,你特么就别装大尾巴狼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别看你现在人模人样坐这儿,暗地里不定已经安排了什么损招让吻吻明天结不成婚。”
谈宗铭饶有兴致地冷哼一声。
“你倒是知道。”
秦东野又灌了口酒,“咱俩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我能不知道你。说实在的,二哥,我有时候是真不明白,像你这么个衣冠禽兽,平时一副性冷淡的样子,怎么就那么能招女人呢。
就算是苏吻,现在弄成这样,也是你自己作的。反而是我这种血气方刚,热情如火的男人,看上的女人,偏偏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谈宗铭的万年冰块脸被他说的更加阴沉,却耐着性子问,“什么女人,连堂堂秦家三少也搞不定,还是那个姓池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