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似笑非笑,“那是个女孩,很安静的女孩,安静到被关进了保温箱,我生产后的第二天,医生告诉我,她已经走了。
我却连再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喝了一夜的酒,第二天就飞回新港,和谈宗铭继续那些荒唐的交易,成为他解决生理需求的玩偶。
直到你的突然出现。”
深雪第一次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可怜。
乔允恩故事里的谈宗铭,和她这段时间以来朝夕相处温情脉脉的男人判若两人,深雪根本不愿意相信那些事是真的。
她尚未从谈宗铭变态的行径中出来,乔允恩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痛到几乎窒息。
“尹深雪,或许我该叫你苏吻,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么讨厌你的出现。你死了就死个干净,为什么还要回来?
可前不久,有人告诉我一件事,我又忽然庆幸,还好你回来了。不仅如此,我还应该谢谢你,养大了我的女儿。
糖糖是那么的聪明可爱,又能得到宗铭的欢心,你实在把她教的很好……”
“你胡说!糖糖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她出生的时候……”
深雪激动地起身,脑子里闪过四年多前,分娩前夕那个晚上,妇科医生的话。
“Su,你这一胎已经严重压迫到脊柱神经,生产时会很危险。你确定要把他生下来吗?”
她记得她当时握着白忍和的手,“忍和,求求你,跟医生说,我要这个孩子!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
乔允恩嘲讽地笑了笑。
“想起什么了吗?没关系,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你尽情发泄好了,这间咖啡馆下午的时间已经被我包下,不会有人任何人过来打扰。”
“不会,忍和明明答应过我,他会帮我保住孩子,他不会骗我。糖糖是我的孩子,是你在撒谎!”
“听女佣说,糖糖之前毫无预兆地晕倒过是吗?我做模特刚刚出道的时候,记者采访,我的经纪人告诉我,遇到不会回答的问题,直接装晕就好,这对模特来说,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