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得到命令,一下就把那些下毒的人抓住了。
很快嗷。
锦衣卫们不讲武德,对下毒者进行了一番严刑逼供,又抓了一群背后黑手——搞动作的老权臣们。
权臣们直呼:我大意了,没有闪。
一道道罪状列出,呈交到了言朝行面前,他笔墨一挥,圣旨一下,那些佞臣全都脑袋搬家。
言朝行心里舒坦了。
云蓁心里也舒坦了。
林君陌知道言朝行中了毒,但不知道云蓁也中了毒,因为那些臣子都是以谋害皇帝的理由问斩的,云蓁中毒的消息还是林紫涵从宫中给他传了信他才知道。
他心中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半会又想不到,只叮嘱了林紫涵要继续盯着云蓁。
云蓁吃了解毒丸,身上的毒已经没了,只是她暂时还没吃制造身体受损的药的解药,毕竟一下就痊愈了,令人怀疑。
生着病啥也不用做,多好。
装病使她轻松快乐。
自从那些人被处理干净后,云蓁其实也轻松很多,她身边的人也能轻松很多。
御膳房也能放心吃了,小厨房也不再时时用着了。
好些地方不用再时时刻刻盯着,云蓁现在只需要把目光放在后宫中那些不怀好意的女人身上,保护好自己和薛傲寒,然后找到机会离宫。
*
梁国嘉启三年,因不堪新皇暴政,南方民众暴动,许多城池御守毫无骨气,举旗投降。
一些起义军如同土匪,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
关键时刻,苏浅云带着苏家军收复了这些城池,安抚了百姓,获得了大部分民心。
如今已是二月,冰雪都已消融,春风一过,仿佛一夜之间,绿芽悄然在树的枝头生长,给人带来生的希望。
苏浅云与她的苏家军就是百姓眼中的希望。
她带着苏家军一路收复失地,安置百姓,只用了一个多月,就到了离皇城不远的临城。
此时已是三月底,百花争先开放。
苏浅云一路男装,带着面具,改苏家军为镇国军,是以,从来没人知道她的模样,也没人知道这支军队从何处而来,大家都认为是一些百姓组成的。
实际上,这支军队是从北地回来的那部分苏家军以及陈安召集的另一部分苏家军,加上一些新招的新兵组成的。
言朝寻亦带着面具跟着苏浅云。
他想帮她,却不想给她带来麻烦。
朝堂上。
言朝行将奏章一把扔在了下首正在汇报战况的将军身上。
“连支平民百姓组成的破烂军队都打不赢,朕养着你们有何用?”
那个将军暗自腹诽:平民百姓组成的军队?你也不见见那军队是多么训练有素,再说了,你还养我们,军队都揭不开锅了,别说打得过打不过,抠抠搜搜的,谁会为你卖命啊,这玩意当年是怎么坐上皇位的?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是不敢讲出来的。
只能磕头告罪。
“陛下,实在是臣技不如人,那支军队训练有素,或许只有当年的云家军和苏家军能够抗衡。”
言朝行一噎,这两支军队在被他收了之后,遣散的遣散,外派的外派,如今要召集谈何容易?
“都是废物!云逸海云大将军呢?就让他出军镇压暴民。”
云藜跛着脚上前回话,腿上的纱布尤为明显。
“回陛下,家父半月前偶然恶疾,休假在家,已经许久未上朝了。”
言朝行往下一看,诶?还真没人。
“云大将军不在,那就云小将军上吧。”
云藜凄惨一笑,“陛下,臣也想为陛下解忧,实在是臣力不从心啊。前几天臣好好的走在街上,不小心被木头砸伤了腿,恐怕无法上战场了。”
言朝行看向他,发现他确实裹着腿,纱布上还隐隐透着血,又想起来之前派人去将军府看过,云逸海确实一副下不来床的样子。
接着他问了好些武将,不是这样就是那样的情况。
言朝行感觉自己被坑了,但是他没有证据。
顿时他心里跟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朝堂上争来争去不知道派谁去,最后在林君陌的建议下,还是由原来的那个将军应战,再多派了几个副将一起。
路人甲将军:造孽啊,怎么还是我?
其他找了理由的武将都是与云家苏家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