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车夫因为习惯,早早的就醒来了,他本想看一下于文清有没有醒,结果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因为于文清脸上满是红红的痕迹,貌似是被什么动物抓伤的一样。
于是车夫赶紧将于文清推了推,“文清,醒醒,你脸上怎么了?”
于文清睡眼惺忪地醒来,不明就里,“叔,还早呢,你喊我作甚?”
“你去打盆水看看,脸上是不是有许多红痕?而且你怎么没有疼痛的感觉呢?”
于文清仿佛是才反应过来脸上的疼痛,不由得痛呼,“怎么这么疼?”
他随意将外衫穿上,跑出了房间,在井边打了水倒在木盆里,开始观察自己的脸。
原本还算俊俏的脸上如今遍布红痕,纵横交错,很是恐怖。
“啊!怎么会这样?”
木盆被一脚踢翻,水洒了一地。
撞击的声音惊醒了还在睡的人,房里的人愤怒地喊道:“谁在外面吵吵闹闹?大早上的也不消停些,你不睡别人还得睡呢!”
穿好衣服匆匆赶来的车夫收拾了一下木盆,拉着于文清回了房间。
两人坐在了床边。
车夫对于文清非常失望,“文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唉,等医馆开门了去看看吧,再拿些药,找到商队我们就回于家村去。”
于文清沉默不语,只点了点头。
车夫出了房间去洗漱,然后到巷子里买了早点,给于文清分了些。
二人吃完了早点,在房间里待到了医馆开门的大概时间,便起身出门去医馆拿药。
在陪同于文清到了医馆后,车夫便回去做事了,只留于文清一人在医馆里就医。
大家见到他脸上的伤痕都唬了一大跳,连忙喊了大夫过来为他医治。
给他看伤口的大夫不是昨天那个。
(原来的大夫:嘿嘿,我连夜跑路了。)
“你这像是猫抓出来的伤口,只能开些外敷的药,你先用着淡淡疤痕,不要吃辛辣食物也不要饮酒。”
大夫说完开了药方,让药童去拿药了。
于文清拿了药道了谢,离开了医馆,心里肉疼得很。
这一来二去的,又花了一两多银子,这下回家的费用就更紧巴了。
因为破了相,于文清一路用衣袖遮着脸,生怕别人看见他现在这副模样。
该死,到底是哪只猫给他抓成这样?
云蓁: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
云蓁在将于文清的脸抓花后回到了刘府睡了一觉。
早晨醒来便按照惯例等在了花园里。
因为昨晚发生的事,刘善仁为了安抚自己的女儿,大手一挥,免了她这几天的课业,还给了五十两零花,让宋寅钰这几天陪着刘月姣一同到街上逛逛。
刘月姣很开心。
宋寅钰更开心。
在出发前,刘月姣先来了花园里,宋寅钰也一同跟来了。
她觉得云蓁会在这里等她,她还没好好感谢她呢。
要不是有云蓁在,说不定昨天晚上她就遭了毒手了,玄猫果然是她的幸运神呐。
云蓁依旧躺在秋千上甩着尾巴,好生惬意。
刘月姣坐在了秋千旁的石头上,满眼感激地看着云蓁,然后开口,“阿云,谢谢你救了我。”
云蓁摇了摇尾巴,在人看来就是表示不在意的意思。
刘月姣明白了,也不再多说什么,继续坐了一会才起身离开。
宋寅钰凑上前来,对云蓁作揖,“多谢玄猫大人救了姣姣,小子万分感谢。”
云蓁抬头轻飘飘地看看了他一眼,摆了摆前爪,示意他自己知道了。
宋寅钰会意,转身小跑着追上刘月姣,开始逗她开心。
云蓁看着小两口啊不对,看着两人离去,很是欣慰,在秋千上伸了个懒腰后,跃上屋檐离开了。
算算时间,离回于家村的日子不远了,诶,对渔溪镇和于家村的人还有些想念。
*
车夫中午下了工,吃了午饭后,暂时还不需要上工,于是他到驿站去询问有没有去渔溪镇的商队。
毕竟渔溪镇有渡口,还是常有商队过去的,而到了渔溪镇,回于家村就十分简单了。
也是他运气好,正好两天后有个商队要去渔溪镇,领队的商人还是车夫的朋友,于是折合了友情价,两个人一个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