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思霞问道。
“控告了~没用。贪污这批救命药品的官员个个都来头不小,开始还有人下来了解情况,过了2个月,就再也没人问津~反而说我因为管理失职,并诬告上峰,将我撤职查办~”说到此处,计增辉还是咬牙切齿。
“所以你痛恨国民政府?改为信仰共产主义?”鲁思霞接着问。
“是!我恨政府官场的腐败,也很政府军队的无能。一支军队,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一个政府,连自己孩子的救命药都要贪墨,这样的政府、这样的军队有什么存在的意义?”计增辉毫不隐讳。
鲁思霞没有答话,而是静静解开自己的棉袍,毛衣,贴身的衬褂,露出左肩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鲁老师,您~”计增辉吃惊地喊出声来。
“增辉!政府的腐败我暂且不说,但军队的无能,请你不要轻易下这个结论”,鲁思霞缓缓地说道,“作为曾经的国民革命军中一员,我有责任告诉你,国军中大量士兵还是赤胆忠心,一心为国,不计生死。我有很多好兄弟,和你年纪差不多,就已经战死沙场、埋骨他乡了!我背上这条伤痕,就是我在和你现在差不多年纪时,为了支援长沙会战,我军敢死队和鬼子进行白刃格斗时留下的。”
“鲁老师!你参过军上过战场?”计增辉语气中充满了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