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白月便至陈雪处请安,请完安后便抱着一路匆匆赶回百府,白斌正一脸疲惫的守在门口,看见带有木殿特有标致的马车,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白月把小白交给一边的下人,站在白斌面前福了福身,“爹爹,我回来了!”
“恩——”白斌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疲惫,白月轻抚着白斌,轻声询问:“爹爹这两天都没睡好吗?”
“无碍,月儿,这次的百花宴怎么样?皇上和太后没有为难你吧?“白月拨了拨微乱的头发,答道:“没呢,太后娘娘还说要赏赐我呢!”
“呼——没有就好。”早膳过后,白斌躺在睡椅上,白月在旁车轻轻扇着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一位年轻的公公扯着尖细的嗓子叫道?“白斌,白月接旨!”白月和白斌匆匆从内院赶了出来,跪拜道:“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白斌之女白月品行良好,相貌清秀,举止得体且甚得月关心,故将其赐婚予朕之四子墨泽,望两人共结连理,促得天之佳缘!并赏赐白两黄金,特封为一品沼命夫人!又因白月聪慧可爱,承太后之旨,封白月为公主,赐号雅乐,并赐公主府一座,接旨!”
“民女接旨!”白月说着就要起身,但被小太监拦了下来“奉天之沼,唤地之责,兵部部长白斌念其功绩丰硕,并曾为统帅,特允白斌挂帅,并在三个月内收服军心:如过期未完成,则罚奉一年,贩至扬州,终身不能踏入京城!”
“臣,接旨!”小太监又急急忙忙的把二人扶起来,连声道贺,白斌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小太监看苗头不对,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开了。白斌沉浸在回忆里,白月看着双腿迷忙的白斌,叹了口气,当年爹爹随轩辕琪征战四方,便是这样当上了“一字并肩王。”到头来终究落了个“背井离乡”,这次安排爹爹挂帅,也难保季荣不对白斌起疑。
白月定神,吩咐下人把白斌扶回房,独自张望,计划要快了些啊!”
千里醉内白月穿着一件明黄色的纱裙,整个人慵懒的侧卧在玫红色的纱帘上,手指缠绕着乌黑的头发。
小白则窝在榻上鼾睡着,风斜靠在窗边,长长的流海遮住了嗜血的双眸,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花和雪则坐在白月的右手边,两人编织着一件淡白色的衣服,时不时轻笑出声。
夜则坐在白月边,纤长的手指轻轻捏着扇柄,有节奏的轻扇着,而站在门口的侍女则是大气都不敢出,自落木殿成立起来,这五人同时到齐的次数一个手都数的过来,一般只有关乎落木殿的发展的大事白月才会把五人叫到千里醉来。
白月清了清嗓子,点了点头,慢慢坐起来,双手交叉着放在腿上,而其它四人也分别端坐在白月的左手,右手边。
“宫内已经插人多少我们的人?”白月看向夜,轻声开口:“男子一百三十二名,女子二百四十名,并且其中有十名男子已经成为季荣的心腹。”
夜顿了一下,沙哑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哦?”白月疑惑道:“怎么这么快就进入心腹这一阶层了?我不是说量力而为吗?”
“确是如此,”夜莞尔“不过是我们的人救了季荣一命罢了。”
“哦”白月转首望向雪花:“各分部通知好了吗?我想很快了。”
风突然抬起头:“怎么这么快?不是要一个月之后才开始执行的吗?”白月摇了摇头:“计划提前,没那么多时间了,我爹的病不能再拖了,他最近的情绪越来越低落了。
风莞尔,“那飘舞宫的事怎么办,武林大会的奖品是雪莲,对白斌的伤势快复有好处。”白月看向风,点了点头。
丞相府。
郝佳愤怒的砸着东西,揪住一个丫鬟的耳朵,大骂道:“白月那个贱人!贱人!竟然被封为公主!”被郝佳抓住的丫鬟不停的交换着,郝佳的双眼逾发赤红“啪,啪,啪!”郝佳反手扇向丫鬟的脸。
郝佳身旁几个上了年纪的嬷嬷见状拉住了郝佳,安抚她,而那个丫鬟,则灰溜溜的跑走了。
郝财富一回丞相府便看到女儿在天堂泣不成声,大喝道:“女儿家不在闺房等着,反而跑到大堂哭哭啼啼,成何体统!”郝佳听到爹爹的声音,嚎叫起来“爹爹!爹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啊,那白斌不过是一个叛国之人,他的女儿凭什么当公主?——”
“够了!”郝财富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你给我回房,大婚前不准踏出院门一步!来人啊!”
“是”
“送大小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