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内堂不能进,不能进···”
“给我让开!”
听到屋外的吵闹声君逸中停止了交谈,凑到门缝处看向院里。
几名陌生男子闯进了后院,君扬在他们面前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被推搡在一边。
“我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你呆在屋里不要出来。”君逸中沉声吩咐道便开门走了出去。
“几位这是干什么?擅闯民宅也要有个理由吧!”出屋的君逸中眼神扫向几名男子,冷声道。
其中一名男子眯着个眼望向君逸中,沉呤道:“我们是兵部尚书霍家的,来找在这医病张旭。”
君逸中勾了勾嘴角,这霍家的动作可比想象中的要来的快啊!他笑道:“既是找人,几位好好说便是,何必要硬闯。”
“人就在那间屋,我带几位过去。”
到了伤者的房间,刚才那开口说话男子走了进去,君逸中也想跟随而入,却被另外两名男子隔离在门外。
“逸中哥,他们该不会对伤者做什么吧!”君扬担忧的看向屋内道。
君逸中淡然一笑,道:“做什么倒不至于,最多就是一番威胁利诱让他们安分守己,不要闹事,看来傅沁这次想打官司也没得打了。”
“逸中哥就这么肯定伤者会妥协吗?他可是差点连命都没了。”君扬蹙眉道。
“正是因为差点没了命,所以才会更加珍惜这好不容易保住的命。”君逸中淡淡的道。
半柱香后,那名男子是嘴角带着笑意走出来的,眼神中带着丝许不屑的嘲讽。紧接着等君逸中君扬二人走进屋,就见伤者的亲人在收拾东西,似乎是要走的节奏。
“君大夫,你来的正好,我们正要向你辞行。”排行老三的那个男子出声道,一边从怀中掏出几锭银递给君逸中。“这是这几日的医药费,多谢君大夫救回我二哥一条命。”
“三哥,你们要走了吗?你二哥的病不是还没治好吗?怎么就要离开呢!还有,你们不打官司了吗?”君扬问道。老三低头讪讪应了句:“不打了!”
“怎么能不打呢!那人把二哥伤的这么重,三哥昨日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要让那人血债血偿吗?怎么今日一见那人就全变了。”君扬高声问责道。
老三的脸膻得慌,惭愧的抬不起头。
“君扬够了。”君逸中低声喝止道。
君扬对着那老三冷哼一声,愤愤然的转身离去。
“我这弟弟年少气盛,他的话不必放在心上,我相信你这么做自然有你的考量。”君逸中的语气中并没有因他这种做法夹带不悦。
“谢谢你的理解,君大夫。”老三低声道。
“离开后,若是伤者病情加重,一定要及时再带他回来。”君逸中又嘱咐道。
“一定,一定。”老三点头。
离开时,君逸中随口道了句:“有时候你认为退却是对自己以及亲人最好的保全,到最后其实你会发现那只是一种暂时。”
两兄弟最终还是匆匆忙忙的抬着伤者离去,瞿道目送感叹道:“有个有权有势的家族在背后撑着真好。”
“再有权势也经不起这般子孙的折腾,你等着看吧!恶事做多了,也会有报应的,现在未报,不过是时候未到。”君逸中瞳孔深邃的说道。
·············寒风萧萧的夜晚,更夫走在大街上都觉得这冷风刮得脸上生疼,他紧了紧衣裳,舒了口寒气,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指,才缓缓敲起锣,扯着嗓门大声喊道:“四更了~”
四更正是人身体最为疲劳的时候,守夜的侍卫们都疲倦的打起了哈气,站立的身躯在寒风中似乎也摇摇欲坠,黑夜中一双明亮的眸子里露出轻蔑的神色,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他身影矫健的轻轻一跃,便从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潜了进去。
太子府外围松懈,内府却守卫十分紧密,几乎是十步一岗,一刻钟一巡逻,君逸中此时也不由小心翼翼行事起来。
穿过了一个一个大大小小的院子,走廊,他终于找到了图中标示的书房,他没想到的是书房外竟也有人把守着,但越是守卫如此森严,也就越说明这书房中藏着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更是要一探究竟。
“砰!”寂静的书房外突然发出异样的响声,守卫的两名侍卫对视一眼,纷纷看向不远处漆黑的树丛中,二人握紧腰间的刀柄,踱步走了过去。
在树丛中搜寻了一圈却没什么也没瞧见,一人说:“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