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着再一次承担失去挚爱的风险,那你唯一的选择只有那个位置。”
“李终一,你也姓李,你也流着你李家的血脉,那个位置你为何肖想不得。”
李终一的手紧了紧,拧眉想了想,沉声道:“因为那个位置并非是空的。”
“现在不是,但不代表将来不是。”陆子轩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李终一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这个你不久后就会知道,现在我就问你一句,如果那个位置空了,你愿不愿意为了你身边的人去争上一争。”
李终一沉默,思索良久后才缓缓开口道:“如果事情的发展一切顺其自然的话你说的我会考虑,但如果是要我做出那种有饽伦常的事我是绝不会......”
陆子轩笑了笑。“放心!不会让你做那种事的。”
因为那个会有人替他去做。
最后一句陆子轩没有说出口。
经过陆子轩的一番开解,李终一心中的郁结顿时消散了不少,眉眼也终于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这一个月来的第一个笑容。“谢谢你在背后为我做的这一切。”
“谁让你是我兄弟呢!我不为你两肋插刀谁插。”陆子轩说道。
“说的好!既然是兄弟,那我们兄弟是不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李终一道。
“那是自然!”陆子轩不假思索道。
“那就好!”李终一放心的点点头。
“好什么啊?”陆子轩皱眉狐疑道。
“好在啊!有你们陪我一起打光棍啊!”
陆子轩的嘴角抽了抽。“你说什么?”
“今生我要是娶不到默然,打光棍,作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你,自是也要陪着我一起打光棍。”李终一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转身走出了大宅。
“李终一,不带你这么玩的。”大宅门内响起某人的哀嚎。
......
......
在之后的几个月,李终一率领玄武军跟匈奴经历了数次大战,且连战连胜。
而后不久在江南平乱的三皇子也率军北上,与李终一的玄武军会师,在两军的强强联手下,终于在年中将匈奴彻底驱逐出境。
彼时,举国欢庆。
故,李终一与三皇子李奕铭率军凯旋回京时,百姓下跪高呼:“成亲王世子千岁千岁千千岁,果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宫庆功宴上,百官敬酒朝贺。
“世子王爷此番大败匈奴,救秦国百姓于危难之中,可谓是立下了不世功劳。”
“不错!世子王爷此等功绩定将载入史册,为后世流传。”
对于大臣们的一味夸赞,果亲王李奕铭没有任何回应,依旧神色自若的喝着酒。
相比果亲王李奕铭的高冷,李终一的态度就要平易近人的多。
李终一闻言笑了笑,对着众臣淡淡道:“此番大胜,驱逐匈奴,单凭的不是果亲王和我二人,而是众将士齐心抗敌。”
“所以论功行赏,三军当为先。”
众人闻之有理,皆点头。
“三军自然当赏,但首功之居非世子和果亲王不可!”有人道。“诸位说是吧?”
“不错,不错!”立马有人附和。
李终一笑了笑不再言语。
“可是这封赏该如何封啊!又由谁来封啊!按例封赏一事应由皇上下旨......”说话的那名官员说到一半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欠妥当,便知趣的没在往下继续说了。
皇上?
若无人提起,众人似乎都快要忘记秦国还有个皇帝在。
说是皇帝,但在众人心中已是名存实亡。
虽然名存实亡,可毕竟是秦国的皇帝,既然是秦国的皇帝,自然还是不能不闻不问。
于是,有人朝独自饮酒的三皇子李奕铭开口问道:“三皇子,现如今匈奴已平,不知皇上何时摆驾回京啊!”
李奕铭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扫视了眼在场的众人,随即缓缓站了起来,沉声道:“有一事本王忘记跟众位大臣说了。”
众人面面相觑。
什么事啊?
“父皇,也就是众位大臣的皇上,在几个月前便以于江南病逝殡天了。”
李奕铭话一出,殿内哗然。
李终一一震。
李奕珏手颤的筷子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