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很轻很柔,梁西泽在窗边坐了一夜。同样一夜没睡的,还有许慕秋。
尽管她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梁西泽的腿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难道不应该给自己一个解释吗?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是自己害得他双腿残疾的。她内疚了十二年,难受了十二年。现在却发现,自己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梁西泽的腿,是什么时候好的?还是说,他的腿,压根就没残废过?
“啊!!不想了,烦死了。”
许慕秋从床上坐了起来,洗漱化妆完毕便走出了门。
一开门,却是看到时清柔和梁西泽一起从房间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