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一脚踢倒了连暖,那铮明瓦亮的大砍刀眼看就要砍上了她。这时,从山匪后边跃出三人,领头一人用长剑挑开砍刀,笑道:“你们这些匪徒以多欺少,甚是可恶,我便和你们斗一斗。”说完,三人执剑站在连暖的前面。领头青年随手捡过一把剑扔给连暖,说道:“来,给你把剑防身。兄弟,要学会躲,防着老秃头暗算你。刚才多危险啊。”
老天王摸了摸光脑袋,皱着眉头骂道:“你们又是谁啊?干嘛又趟这浑水。还有多少人,你们一起出来吧!你们真是不知道金刀寨的厉害啊,不要找死,快滚!快滚!”
那领头的青年朗声喝道:“你这个老匪头,就知道欺负老实百姓。官府怎地不剿杀了你这金刀寨!我就看不得你这猖狂样。你搅了小爷们的好梦,看小爷不宰了你个老东西。”
老天王大怒:“你还敢在我面前得瑟!我金刀寨在此立寨三十余年,从没见你这样不知死活的小子。好好,老子我送你们上西天。我金刀寨不杀无名之辈,小子,报上名来!”
领头的青年喊道:“好,告诉你,小大爷我叫司马绍。”
后边青年接着喊:“二大爷我叫王绎,记住了!”
后一个青年接着喊:“你三大爷我叫于涛,记住啊!我们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打遍江南无敌手的江南三侠。”
三人哈哈大笑,庙里的百姓们也跟着笑起来。
老天王这下子可是气坏了,举着手里砍刀,狂喊道:“孩儿们,快把这几个小子宰了,老子我有重赏啊。一个脑袋赏银子100两,再加一个小娘们。”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刚才围攻连暖的那些山匪,呜呜呀呀的冲上来,把三人围在中间。刀呀,棍呀,枪啊,都向三人招呼上来。
要说还真是江南三侠呢。司马绍三人舞开宝剑,左支右挡,还真耍了个滴水不漏,刀剑相撞,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不时便有山匪中剑退出战圈,但马上就有人加入进来。司马绍喊道:“二位,这山匪是用车轮战呢,嘿嘿,咱再打它半个时辰,然后再想法突围。多日没活动活动筋骨了,兄弟,过过瘾吧。”
老天王绎听,更是怒火中烧,索性站在太师椅上,大喊:“孩儿们,快把这几个狂妄小子宰了。赏银五百两,再加三个小丫头。快上啊。”老天王站在太师椅上挥舞着大刀,高喊着号子为山匪们鼓劲、喝彩。这些小匪徒们一听赏银翻了翻,小娘们也换成了小丫头了,自然砍起来更是卖力了。司马绍三人立即感受到了,压力陡增。
嗖的一声,一支响弩破空而过。突然,站在椅子上督战的老天王,没了喝彩的声音。砍来砍去的敌对两方因为听不到那震耳的喝彩声而停砍了,都转过头来好奇的看着老天王。
老天王“啊——啊——”的叫了两声,便从椅子上仰面倒下来,他的胸前插着一支响弩。老天王抽搐了两下,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就离去了。看那离去的眼神,除了无穷无尽的恨意,还有那无穷无尽的后悔:他奶奶的,站那么高干啥,真是自寻死路啊!
“琨哥!”司马绍三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喊出来。
一个相貌堂堂的汉子走出来,丹凤眼、卧蚕眉、重枣脸,威风凛凛,满是疲惫、布满灰尘的脸上依然是坚毅的神情。他就是刘琨。司马绍他们心中的战神。
刘琨朝司马绍三人点头示意,走向还在目瞪口呆的众山匪,温和的说道:“我之所以杀了这老天王,只是因为想救各位兄弟的性命。如老天王这等做事,不用官府清剿,只怕兄弟们早已搭上性命。各位既已上山聚义,那这义气二字岂能忘记。老天王早没了义气,枉顾兄弟死活,这样的大王死不足惜。
各位兄弟都是苦出身,既已落草,这金刀寨便是各位的家。山寨不可一日无主,请各位兄弟自行退去,再选个当家人吧。只是以后别再干这些伤天害理的营生。”
二狗和大壮从后面窜上前,对正发呆的山匪说:“这大侠说的有理,都别动,别动!兄弟们把刀先放下!”
二狗向公孙胜哀求道:“大侠,我们都服了,请先放了我大哥,都听你们的。”刘琨司马绍他们几个都转向公孙胜点头示意。
公孙胜,心想:这次来了这么多的帮手,不怕这帮山匪反悔再来报复。他笑了笑,说声得罪,就放开了轰天雷。
这轰天雷也算是条好汉,自然有些眼界。他既惊讶于刘琨精绝的箭术,也佩服公孙胜、司马绍众人高超的武艺,向刘琨众人单膝跪地,诚恳的说道:“小弟轰天雷,多谢好汉们饶我一命。今日是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