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狠狠的盯着储才生,本觉得无所谓的储才生慢慢的低下了头。
吴延寿道:“这个事情恐怕是牵扯到骠骑营的兵士们,这个事情我得跟大营的骠骑校尉商量一下才能处理,请各位不要着急。”
梅大姐道:“你的老不正经的,这些骠骑营的兵崽子们造的孽还少啊?你什么时候硬气过,指望你处理?只怕你没那个胆子!我呸,你还是个父母官呢。你个胆小鬼,滚到你老婆的怀里吃奶去吧。”
李掌柜道:“自从来个骠骑营,咱们钟离县就没平静过。今天他家少只鸡,明日你家手头猪,欺负百姓的事骠骑营干的可真不少!你们官府还真的是官兵相护来!”
王掌柜道:“听我家看店铺的伙计说道,来抢布的好像就是北方语音,怕也是骠骑营的兵士。想想真叫人生气!自从他们来了,吴县令跟咱们收了那么多的捐税,咱们就养出来这么一群狼?没天理了。”
梅大姐道:“这群当兵的是来干啥的?胡人还没来呢,臭当兵的先把我们钟离县糟蹋的不成样子。我们还能指望他们打退胡人?只怕早跑了个球的。说不定胡人比他们还强呢!”
李掌柜道:“就是,咱钟离的百姓也指望不了他们了。天下当官的都一样,北方的几千里江山都丢了,更别说指望一个骠骑营。罢了,我看俺们钟离的商家也都逃命去吧。再也不能相信骠骑营能抵挡胡人的鬼话了。真是叫县太爷哄骗的不轻。”
连暖脸色铁青的站起来,牙咬的蹦蹦叫,他低声说道:“包不凡,你速速回营,盘查从昨夜到今早进出大营的兵士,如发现此案恶徒,直接绑了,送到县衙来!”储才生低着头站着,大气都不敢出了。
只听前堂一阵急速的跑步声,一个衙役向吴延寿报告:“吴大人,小夫人找到了,已在堂下。”
吴延寿大喜:“好好,快带上来”
衙役结结巴巴的说道:“只是,只是,小夫人有些呆痴了。”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仔细说来。”
“太爷,我们在西城门那边的一个大院子里找到的小夫人,找到时,屋子中乱七八糟的散落着几匹布。小夫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身子裹在了布中,浑身发抖,目光呆滞,怕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说话都说不清了。只是一个劲的尖叫着。这个是我们在现场发现的腰牌。”说完,那衙役将一块骠骑营的腰牌交给了吴延寿。
吴延寿拿起腰牌,大怒:“这定是骠骑营的兵士做的恶!本官绝不会轻饶他们。”
梅大姐笑道:“吴大人,你总是纵容兵士胡作非为,怎么样,你也吃了哑巴亏了吧。”
吴延寿挠头笑道:“真是我的过失啊。小菊香出自你梅园春,现在既然这样了,我便把小菊香还给你们梅园春!”
梅大姐怒道:“你个没心肝的!好的时候眉开眼笑的拉走,这样就送给我梅园春,你把我们这里当成收垃圾的!没良心的东西!我也不管!你爱给谁给谁去!”
李掌柜道:“太爷,你一个堂堂的县令,连自己的家小女人都保不住,何况是我们!这个骠骑营只怕比胡人还猖獗呢。”
就在大堂下百姓议论纷纷的时候,包不凡来到了后堂,朝连暖点了点头。
木连暖来到了大堂上。吴延寿眼珠一转,高声说道:“这位便是骠骑营的校尉木连暖大人,他就是能为你们做主的人!”
木连暖抬手止住了堂下诸人叽叽喳喳的议论,深深的向堂下鞠了一躬,说道:“钟离县的父老,我木连暖先向诸位赔罪,我们治军不严啊。骠骑营本来是保护父老乡亲的队伍,现在却成了扰乱百姓生活的罪魁祸首。我们实在是无颜面对诸位乡亲。我已将昨夜犯事的兵士抓来,就在堂下,请父老们作证,我要执行军规。”
木连暖带着众人来到了县衙门前的广场上。木连暖登上了高台,指着下边跪着的七名军士说道:“诸位乡亲,这就是昨夜作恶的那七名士兵,我已将他们带到这里。方大庆,你站起来!”
那名叫方大庆的士兵猛地从地上跃起来,虽双手已反绑,也是昂首挺胸,虎虎有生气。
连暖道:“你把你们昨夜的行径当着诸位乡亲的面说个清楚!即便是被砍了头,好男儿敢作敢当,我骠骑营都是这样的汉子!”
方大庆道:“好,好汉做事好汉当。昨夜我们七人喝酒,喝完酒没钱,就把小二打了,把酒馆桌子掀了。然后去梅园春,还是因为没钱,被赶了出来,气愤难平。正好路过吴县令门口,想起他那新娶的娘子极美,兄弟们合议了一下,便抢了出来,顺路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