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暖指着王鉴之说道:“这回你小子聪明了,不再急乎乎的冲上去。我们急啥啊,看他们他们前堵后挡的架势,分明是早就算计好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啥话也不说就把我们杀光?那样岂不是把天下人当成傻子、瞎子和哑巴啦?江东名门英雄俊杰都是知书达理之人,无论如何也要给我们安个罪名呀!”
“哈哈,四哥真能编排,”王鉴之大笑,接过话题说道:“走出来个世家子弟,穿的油光粉面,打扮的光彩照人。咱们前头一个,屁股后头一个,歪三扭四,用抑扬顿挫的吴侬小调,尖声浪语的杜撰着骠骑营的罪大恶极和无法无天。四哥,是不是这么个情况?”
“对对,鉴之说的不错。”木连暖拍掌大笑,接着说道:“这两个小子,总也是个胆小怕事之徒,叽里咕噜的念完了事,说不定还是你王鉴之的发小呢!”说罢两人相视大笑。
刘不尘奇怪的看着这两个傻笑的兄弟,心想:心咋就这么宽呢,都死到临头了,笑的这么开心。
刘不尘道:“都说当兵的人心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