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够多了。”
他眯了眯眼睛。
她艰难撑着桌子下地,刚刚碰到地上,她双腿一软就摔倒在他脚边。
他冷漠看着她,他又是那个成熟优雅的贵公子。
从来没有这么耻辱过。
她再也不要见到面前这个人。
刚走一步,她身体虚弱得靠在墙上。
“谁允许你走了?还是说你想换个地方?”
她死死扣着手心,“我要去告你。”
“既然罪名已经成立,如果我不做个够本,是不是太划不来了?”
他长腿朝她迈过来,她心跳到嗓子眼儿,踉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