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善良,最爱你的人。
就算以后,没有我们在你身边,你也要好好的在这个世界活着。
我们会在天上看着你幸福。”
滴答,滴答。
泪水低落在纸张上,原本的字迹变得模糊不堪。
她死死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将脆弱的纸张捧在手心。
妈妈。
她记得以前有一条项链,吊坠的墨绿色的玉,可突然有一天,那条项链就不见了。
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如果当初她知道这是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肯定会好好保管的。
她好后悔。
喻沐夏现在心好乱,突然之间,北桥镇坟墓里埋的人,居然是她亲生母亲。
还有,妈妈在信里面说,不能将这一切说出去,会有危险。
但是为什么啊?
她到底是谁?
喻沐夏回过神来,却看到薄薄的纸张,上面的字迹全部都模糊了。
她惊慌失措,刚刚没注意到眼泪将字迹模糊了。
怎么办?
喻沐夏急得眼泪汪汪,憋得眼泪直直往下掉。
“嗡嗡。”电话响起。
喻沐夏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大叔打过来的电话。
她接通电话,声音沙哑:“喂,大叔。”
陆景深听到喻沐夏带着哭腔的声音,嗓音顿时带着焦急询问:“小兔子,你怎么了?”
听到别人关心的话语,喻沐夏眼泪越掉越凶,说话越是结结巴巴说不清。
陆景深根本没听懂小丫头说些什么,只听到什么坏了,什么纸张。
他皱眉站起身来,声音低沉:“你现在哪儿?“
喻沐夏抽了抽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在学校。”
“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马上过来。”
喻沐夏眼泪哗哗看着手里面的纸张,心疼得不知道怎么是好。
她不是故意将眼泪滴在上面的,她不是故意将纸张弄坏的。
陆景深十万火急穿衣出门,一边走一边开口:“她今天做了什么?”
“喻小姐去了银行,好像是取了什么东西,然后喻小姐一个人呆在偏僻的小路上哭。”
去银行取东西?
陆景深伸手揉了揉眉头:“去查,取了什么东西。”
车辆火速开进校园,停在不远处。
他下车径直朝着她走过去,小丫头还一个人蹲在地上,不停抹着眼泪。
委屈得像个被遗弃的小动物。
“蹲在地上做什么?”
冷冽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她侧过头,看到笔直的西装裤,以及家居拖鞋。
家居拖鞋?
大叔这么严谨的人,怎么会用西装裤搭配拖鞋?
陆景深顺着小兔子的眼光,垂眸才注意到自己穿着拖鞋。
刚才小兔子在电话里哭得委屈,话也抖不清楚,他出门太着急,忘记换鞋了。
他冷峻的五官隐隐闪过尴尬,冷眸落在她头顶上:“起来。”
喻沐夏颤颤巍巍站起来,手里捧着一张破纸,委屈的看着他开口:“我把它弄坏了。”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那张破纸上面,纸张很薄,字迹是用毛笔写的,遇水就会化。
小傻子,这明显就是知道你会掉眼泪,才用这样的办法。
写这封信的主人,明显连后路都猜到了。
小傻子小心翼翼捧着手里的东西,委屈的大眼睛看着他:“这个能不能修好?”
以为是汽车吗?
想修就能修好的。
“谁写给你的?”
看着她哭得这么伤心,隐隐一猜,心底便有了几分的猜测。
“是我妈妈写给我的。”
喻沐夏一想到里面的内容,眼泪又往下掉。
看着她掉眼泪,他心底一阵烦躁,又不知道怎么哄。
“别哭了。”
“呜呜呜。”继续哭。
声音习惯性冷厉:“不准哭。”
声音倒是收住,可她抽抽噎噎,比不哭看着还难受。
陆景深湛黑的眸落在她身上:“什么事,我帮你解决。”
喻沐夏抬起水润润的眼睛:“我告诉你,你不能告诉别人。”
“说。”
她死死咬住嘴唇,眼眶憋着眼泪:“我,我不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