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弥补。
不过她还是一直都有点担心,毕竟养母曾经在信件里面跟她说过,不要跟别人说母亲的存在,也不要去,国。
更不要说那个玉佩是自己的。
她始终都有点在意这件事呢。
喻小门抬眸看向陆林江:“当初,你们在临川找过我们吗?”
“找过,不过都没有结果。北桥镇大火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你们的消息。”
“老爷子说是因为看到了我的养母才怀疑我的身份的。”
陆林江点点头:“的确是,不过在之前还有一件事。”
“还有什么事?”
“你的养母是不是给了你一把在花旗银行的钥匙?”
喻沐夏的呼吸瞬间凝滞,眸光诧异的看着陆林江:“您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应该很隐蔽才对,养母都没有告诉过自己,也只是将这件事交代给了律师而已。
“因为那个银行的开户人是你的亲生母亲,不过这么多年银行一直都没有人来打开过那个银行保险柜。”
喻沐夏眨了眨眼睛,所以当她打开那个保险柜的时候,陆家的人就知道了?
她忽然有种觉得很危险的感觉,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们一直都在找那个来银行的女孩,恰好银行那天的监控视频坏了。我们只知道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取走了东西。”
“原来是这样吗?”
喻沐夏眸光深深的看着陆林江,不过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沐夏,怎么了?”
喻沐夏摇摇头后,收回了眸光,也许都是她想多了吧。
“沐夏,你母亲在保险柜给你留下了什么东西?”
喻沐夏眸底快速闪过一丝异样,缓缓开口:“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封信。”
“一封信,你确定只有一封信吗?”
陆林江仔细的看着喻沐夏,似乎在揣测她这句话的真假。
“您觉得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吗?”
喻沐夏突然抬眸看着陆林江,澄澈的眸眸光竟然让人在那瞬间不敢对视。
陆林江眸底闪过一丝诧异,片刻后就恢复了平静,面色坦然的看着喻沐夏:“你之前不说说玉佩掉了吗,我以为你的母亲会给你保存着。”
喻沐夏摇摇头:“不是的,保险柜只有一封信。”
“你母亲在信里面跟你说了什么?”
陆林江幽深的眼眸看着喻沐夏,观察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那封信不是她写的。”
喻沐夏诧异的看着陆林江,他以为那一封信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写的吗?
可那封信,明明就是她的养母陈月写的。
“怎么可能不是你母亲写的?”
陆林江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激动,片刻后控制住表情开口:“我的意思是保险柜既然这么久都没有人打开过,里面的东西肯定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喻沐夏垂下眼睑,按照道理来讲是这样的。
不过里面那封信的确是养母陈月的笔记。
陆林江看着喻沐夏:“那封信是谁写的?”
“我的养母陈月写的。”
陆林江看着喻沐夏的眸光带着点探索,他平静开口:“你养母在信里面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了我的不是喻家的孩子,还说了北桥镇山上埋着的人是我的亲生母亲。”
“其他的都没有跟i提吗?我还以为会说你的身世。”
喻沐夏摇摇头,眼睑低垂着:“她没有提到我的身世,只说我不是喻家的孩子,让我记得去祭拜母亲。”
“就这样?”
“对,就这样。”
喻沐夏乖巧的点点头,抬眸看着陆林江:“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在里面吗?”
陆林江瞬间转移开视线,看着前方开口:“我只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不提你的身世,果然你母亲一直都在生气啊。”
伴随着陆林江的叹息声,喻沐夏的眸光闪烁了一下。
她紧抿着嘴角,没有说话。
至于养母陈月在信封里交代她的那些事情,她潜意识里没有告诉陆林江。
如果陆林江早点问她的话,或许她就会像说出母亲坟墓一样,将养母叮嘱自己的话都说出来。
不过,中间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
喻沐夏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