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他又没做错什么。
真过分,好没道理。
薛域也不知道自己怎的、莫名有了这种持续膨胀的情绪,总之他就是很生气,相当生气。
如果齐笙在他这里能挂个牌,上书必然是“人性扭曲之徒,道德沦丧之辈”。
薛域越想脸色就越yīn沉,他知道齐笙平素喜欢活蹦乱跳,故而一路上都在偷偷摸摸地使劲往四处乱瞟,可都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也没能找到,只郁闷到嘟嘟囔囔:“去哪了?一点动静和个影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