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祈佑又开始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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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怕岁宴嫌弃屋里的旧chuáng板太硬, 特意找出了冬天的被褥垫在上面。
“你们小姑娘皮肤嫩,膈着可不好受,”秦氏一边收拾, 一边分出神来跟她闲谈, “委屈委屈你今晚跟我挤一张chuáng了。”
“来, 帮伯母抱着这两个枕头。”
岁宴鲜少有被人支使着做事的机会。在地下,涟姨平日里深居简出, 若非公事,岁宴连面不常见;而除了涟姨的那些鬼都对她毕恭毕敬的,除了一些新死不懂事的, 还没有哪个敢胆子大到让她一介典狱忙前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