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āo道的她,觉得冥冥之中有天意在促使着她上前,哪怕是去给秦氏一个拥抱也行。
可她还没来得及迈开腿,就感觉肩上传来了一股力量。
“别去,”祈佑说,“让她静静吧。”
听出了他话音里的犹豫,岁宴有些不解:“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
祈佑自己也说不上来。
虽然从小他就没有父亲,但秦氏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一个人担任起了父亲和母亲两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