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见过,今日不过是一道小小的剑伤,她一眼望去,竟觉得满脑子都是眩晕的感觉。
岁宴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那阵不适从脑子里甩出去,却不见任何成效。
“岁宴姑娘,你怎么了?”祈佑看她差点栽倒,伸出完好无损的那只手替她拖住了脑袋。
“没事,没事,”岁宴闭眼缓了一会儿,觉得稍微好了一点,“我帮你上药。”
暗huáng色的粉末带着一股刺鼻的药味,和不断往外冒的鲜血混成一团,看起来黏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