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她应该事先跟祈佑说清楚,而不是为这自己一时的冲动而罔顾后果。
“我们、我们是……”岁宴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也不知是在说给自己,还是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听。
“我是自愿跟着来的。”祈佑挪到岁宴身后站定,脊背挺直像是在为她阻挡任何可能会出现的风雨,“是我有事求岁宴帮忙。”
“是我想来的。”他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