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羡礼低嗤了声。
说她没良心还真是没说错。
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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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岁的头发刚洗完,很滑,在她吃水果时一直往前顺,得很费劲地用另一只手拢一下才行。
很烦很烦很烦,难受到让人抓狂。
她手腕上也没戴个皮筋过来,空空如也的,想扎一下都扎不了。
在卧室的桌上有几根,但她不想去。
池岁侧过身。
“羡礼哥哥。”
池岁撑着脸,软着嗓音撒娇:“你去我房间帮我拿个皮筋过来好不好。”
表面上是在询问顾羡礼的意见,实际却是肯定句,早已拿捏了他不会拒绝自己,只是出声通知一下。
末了,池岁又笑容甜甜的道谢,“谢谢羡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