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上句话哪里不对劲。
池岁:“你不会吗?”
“不会。”月光洒在地板上,寂寂夜色中,他声线染了几分gān燥的难耐。
说着,顾羡礼长指一勾,单手又替她把排扣重新扣上。
他低声,诱哄,“教教我,嗯?”
池岁反应的很慢,磕磕绊绊质疑:“……可,可是,你刚刚不是已经解开了吗?”
顾羡礼面不改色,骗她。
“现在又不会了。”
池岁:“……”
她只是喝多了,头脑不清醒,反应慢而已。
又不是傻。
要是放在平常,池岁已经开始骂他,再推开他,自己回房睡觉了。
但现在,脑容量支撑不了那么多。
池岁只能把方式说出来,一步步的告诉他怎么解开。
顾羡礼依言照做。
明明在刚开始的短暂生疏过后,解开的就已经那么熟练。